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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第71节(1 / 2)





  皇后面上却无甚表情,一派平静:“陛下定能长命百岁,与天同寿。”

  祁帝摇了摇头,把她的手放在掌心:“听闻你这几日晚上都在佛堂抄经祈福,今日莫去了,好好休息,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

  皇后笑着说:“这是妾身应做的,想着佛祖能庇佑陛下。”

  伺候祁帝睡下后她便退了出来,宫内当值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皇后站在城楼上,迎着风淡淡的问:“韩佩,你说本宫是不是做错了?”

  韩宫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娘娘做的自然是对的。”

  皇后:“从幼时起,兄长拉扯我长大,幼时最难的时候他为了给我赚吃饭的银子,被人打成重伤,后来兄长带着我认祖归宗后,做了家主,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兄长当年得殿试榜眼,后被祖父举荐,进了政事堂,用尽手段做到了丞相的位置。”

  “我知道他一直是不甘心的,他哪里看重的是家族荣耀,他是看重自己的荣耀,他觊觎那个位置,我对他总是忍不住心软,哪怕我如今成了皇后,他到底是我血缘的哥哥,只要他答应不伤害珩儿,我便能答应他。”

  周府

  周芸汐匆匆的往书房而去,细细瞧去她竟憔悴了很多,被周夫人在半路上拦住。

  周芸汐抓着她的手问:“娘,陛下病重可是爹做的?”

  周夫人大惊失色捂着她的嘴:“住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怎么这般没有分寸。”

  周芸汐却有些不耐,自她嫁去影王府,原以为影王从前心悦她,自是对她百般顺从,可实则他把那不知哪儿来的女子捧在手心,呵护备至,只因她已经有了身孕。

  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表面温顺至极,实则与她是针尖对麦芒,原想着使些法子叫那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流胎,谁知竟叫自己不小心在石子路上滑了一跤,流掉了第一胎。

  气得她如鲠在喉,小月子没做好,身子虚的不得了,大夫说日后再难怀孕,叫她在府中地位一落千丈,影王倒是个仁厚的,待她并非冷眼相待,只是她如今根本比不得那女人。

  陛下身子不适也是她听闻影王无意识的透露出来的,再联想皇后每日在身边伺候,她父亲的野心,很容易便知道要发生什么。

  但若是影王能抓住时机,届时坐上龙椅,她不就是未来的皇后?她父亲坐上龙椅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嫁出去的公主,依旧受人冷眼。

  若是皇后那便是不一样的,中宫之位,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周芸汐胸前上下起伏着显然有些兴奋。

  她讨好的拉着母亲的手道:“母亲,你帮我与父亲说,若是有何能帮得上的,告诉我,我会叫阿故全力以赴的。”

  周夫人不知自己女儿打着什么主意,闻言叹气一笑:“你有心了。”

  待周芸汐走后,周夫人转达了她的意思,周相却未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知道了。”

  周母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

  还在路上的段知珩风尘仆仆,一路快马加鞭,在赶路两日后在就近的驿站歇息,他望着窗外的月色,提笔写下了他的思念,洋洋洒洒许多张,以及各种肉麻的话语。

  末了还极其不要脸的在结尾加一句:容容未来的夫君。

  叫萧枝雪气得把信叫芋头全都撕了个纸扬天。

  说完脸颊红红的埋入膝盖中,信送的很密集,几乎每隔一日便送来一封,萧枝雪怀疑他刚走了没多远便开始写。

  赶路这般重要竟还有时间写信。

  但萧枝雪却是一封未回,一则懒,二则没那么多话说,她总是别扭的很,既不愿意露出开朗平常的性子,也觉着时常发脾气摆脸色有些过分,但面对他总是别别扭扭。

  觉着态度若是软和下来便输人一等,就得对方上赶子的哄着宠着顺着才愿意露出点好脸色。

  管家进来弯下腰禀报:“相爷,外面有一公子求见,是国子监的先生,姓孟。”

  周相未放在心上,继续看着城防图:“孟?不认得,寻本相有何事。”

  管家顿了顿上前低语:“他说能让相爷心想事成。”

  周相敛下的眉目猝然抬起头,沉沉视线盯着管家瞧:“唤他进来。”

  周相未把人带去待客的前厅,只是安安静静的带到了书房。

  管家把人带进来,孟九钰含笑跪拜:“见过丞相大人。”

  周相颔首:“起来罢。”

  孟九钰不疾不徐的撩起衣袍起身,静待周相开口。

  “你刚才对管家说,你能叫本相心想事成?是何意?”周相眯了眯眼睛,极具压迫感的问。

  孟九钰淡笑:“大人,您不就是肖想那最顶上的位置?草民能略尽绵薄之力。”

  周相似是未相信,顿了顿问:“你为何要帮本相,还有,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孟九钰这次笑出了声,笑的周相很是恼怒,他横眉倒竖,重重一拍案桌:“你笑什么。”

  孟九钰并未被吓到:“实不相瞒,您的这点心思,太子殿下早就摸了个透彻,您以为阖宫上下围得如同圆月铁桶一般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吗?”

  “太子殿下一直在防着您,宫内殿前司的都虞候祝大人,便是他安置的眼线,哦,准确来说是安置在您身边的眼线,想来现在得知您的行动后已然在回京的路上了。”

  “您暗中掌控兵权,太子难道会无所准备?”

  周相的面色在他的言语中变得逐渐难看,不知从何时起,太子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对他忌惮了起来,他也曾三番四次的反思哪儿露出了马脚,叫太子如此突然的警觉。

  半响,他问:“你有何看法,或者你想要什么。”

  孟九钰笑意微微敛起,面色有一瞬的狰狞,只一瞬,快到无所察觉。

  “我要萧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