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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衣【H】(2 / 2)

  幼椿耳朵一点点变粉很快比桃花还要红了,最后到能感觉要滴血,她手揪着自胸口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面对着邬羲和。

  裸露的肌肤下是一朵徐徐盛开的栀子花,特殊的颜料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看清,肌肤上印着一层柔光,隐约的能闻到栀子花香,在她展现的圣洁同时是邬羲和内心中的无限扩大阴暗面,是想逼迫这种高洁去堕落。

  “椿,好美。”邬羲和呼吸凝了几拍,在月光下她的肌肤赛雪,尤其浑圆下凸起的傲然盛开的红梅。

  解腰封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采撷下雪中绽放带着香气的花。

  “嗯……”幼椿头低低的垂着,看着手掌慢慢包裹住她露出的乳儿,他手的触感带着凉意,害得她瑟缩了一下,连同乳珠都颤巍巍了起来。他一把抱起了幼椿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能感受到他下面越来越坚硬,硌着的臀部都开始发烫。

  耳侧传来色情的呼吸声,她揪着自己的裙摆,又怕掉下去。

  懵懂纯粹,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好喜欢椿。”

  他黏糊糊地蹭着她的肌肤,娇嫩的肌肤被蹭了几下就开始泛红,可见她有多娇嫩。

  凹陷的地方被凸起锲合,他手指揉捏抚摸并没有涂掉盛开的花,反而再给月白色的花瓣染上春意。

  他从不吝啬对幼椿的喜欢,会一遍遍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喜欢,连带空气都变得旖旎。

  大着胆子做了这样的事情,幼椿觉得自己还是被动被他引导,她偶尔也想主动点,两只手捧着邬羲和其中一只手,下滑到裙摆上,“羲和,可以在这里的……”

  她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就像幼崽的轻哼哼,“对我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

  邬羲和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他把腰封解开放到了旁边,脑中盘旋了一个想法,为了证明自己,他是手快了速度,抽开了两边的结,一片式的诃子裙下,她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裸露着的少女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蜷缩着身子在少年怀里,耳边听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迫不及待地放出性器抵着已经泛潮的花穴,手不停扣弄着小甜豆让蜜汁溢出,方便他的下一步,清纯的小脸布满了色欲,不止一个人在期待,更深入更亲密的下一步。

  龟头慢慢挤入温暖的巢穴,两片贝肉被顶开,花缝被撑开,软穴里的嫩肉就像有意识一样对着肉棒又吸又舔,期待已久让邬羲和的动作粗鲁野蛮,托起她的腿弯就挺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放肆抽送。

  折起的两条美腿搁在他臂弯里摆动,不得不摊开最私密的花口,任凭青筋盘虬粗长的肉粉色肉棒粗鲁的捅进抽出。

  “嗯嗯…啊….唔…嗯啊啊……”

  两条腿被在身体的着力点只有他们相连的地方,幼椿浑身发颤夹的肉棒更紧,害怕自己掉下去,身体染上了媚色,拼命的扭腰试图挤出侵犯的巨物,如饥似渴媚穴却只把肉棒绞得更紧更深,蜜液横流的花穴一次次被强行撑开填满,里头的殷红媚肉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反复碾磨。

  幼椿现在就像个送上来的小骚货,邬羲和舔泽她玉莹莹的耳垂,“怎么叫春叫成这样了?”手臂上是她的双条白嫩嫩的腿,也不妨碍他无情的去挤压揉虐颤巍巍的大奶。

  视线里是他大手不断揉掐绵软还要去拉扯已经绽放的蓓蕾,娇喘染上了哭腔,只是让身下进出倒弄的人越肏越深,越来越用力。

  “椿每次被操一会儿就会这样。”顶到宫口研磨着,给她做着扩张好让胞宫对他敞开大门,让他进去,“好像我在欺负椿一样。”

  “你…你现在..不就在欺…啊啊,欺负……我吗呜呜呜…….”酸胀感快把她淹没,幼椿水汪汪的眼睛软的快把邬羲和化了,唯有插在花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

  “可是被欺负,椿会那么爽吗?都快咬断我了。”

  邬羲和蓄意压低嗓音,磁性的声线带着电流一样,与身下作乱带来酥麻酸胀感不断冲刷着幼椿,哆哆嗦嗦攀上高潮,勾在臂弯的腿紧紧绷直,腰连带背部弯成一个C,彻底倒在了邬羲和怀里。

  穴内松软的壁肉泄了力还能缠夹,在幼椿高潮时邬羲和就已经大剌剌的肏入胞宫,爽的他不想再说话刺激幼椿只想埋头苦干,说话时的游刃有余早就被情欲所替代。

  抽插了几百次才堵在她的深处射出精液,幼椿身体抽搐的迎接着他的浇灌,有意识的感觉小肚子胀鼓鼓的。

  “椿,我还想继续。”邬羲和轻柔的摸着她的小腹,她身上还有他留下未消退的红印,盛开的如同海棠花。还记得那次在麦地她的生气,假惺惺地询问只不过是想回头说起来有个借口,他明知道现在的幼椿根本没力气说话了。

  他几乎没怎么抽出不见疲软的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堵着她宫口,一滴都不给她洒出。他抱着幼椿又摸又亲,“椿喜欢正面被我压在身下还是面对面呢?”

  “我好纠结,又想肏得深,又想吸椿的奶。”

  幼椿听着话大脑没思考,身体已经惯性熟稔的吐出一口春蜜,绞着肉棒有间奏的吮吸。

  “椿只是听到就迫不及待了吗?”

  幼椿指甲划着他的肌肉,她已经被压在树干上,他咬吸着奶尖把乳晕吸的越来越大,掐着幼椿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的攻击着大腿根部传来啪啪声,水流顺着交合处黏腻的贴着肉与肉。

  再一次将被操的软烂的花穴贯穿,狠狠撞击着胞宫。

  “椿,椿……”

  幼椿意识逐渐远去,压在她身上的人一直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