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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2 / 2)


  他在乐天身上能有什么想要的?

  话虽是这么说,元乐志确实能感觉到这人的诚意,乐天那样沉默孤僻的人,感谢人的话也只能说出这些了,虽然说得简单,心里必然是惊涛骇浪。

  他稍微感觉到了一丝欣慰,元乐志第一次有了种帮助一个人走出悲惨人生的感受。

  他本想在这房子里多留一段时间,看看闻家这一家人的下场,可元乐志最近却有些忙,岳家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临终之前的愿望就是看见岳尹结婚,他在这几天里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去见一次家长,定制结婚的礼服,然后弄个假的结婚证。

  因为事情太多,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浪费在闻家。

  而且最重要的,他想趁着这段时间能多和元南楼相处一段时间。

  元乐志回家的时候,他弟弟正坐在楼下看文件,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元乐志。

  从那天晚上以后,两人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虽然依然亲近,却总像有什么东西隔着。

  以前来看这样的关系还算正常,可自从两人把话挑明了证实了问题确实存在,元乐志就有点不喜欢。

  一进客厅,他悄悄从背后靠近,抱住了他弟弟的肩膀:看什么呢?

  元南楼微微一笑,把电脑屏幕转过来给元乐志看,尽是一些礼服的样衣图片。

  这人开口:我在想哪件更合适哥。

  元乐志霎时有些白了脸,说起话来干巴巴的:这,倒也没必要。

  他在心里和系统沟通:我怎么觉得他这个样子怪吓人的??

  就算不生气也不应该主动挑什么结婚礼服吧,这根本不像正常人会做的事,更何况是心平气和地从元南楼嘴里说出来,让元乐志觉得毛骨悚然的。

  后者拉着他的手腕,让元乐志绕过沙发,坐到他旁边,带着笑容:只看图片也不知道哥更合适什么款式的礼服,恐怕要去店里看看才行。

  元乐志没有把手腕抽出来,他思索着这时候求生欲最强的回答方法:不过是个走个过场,穿什么都一样。

  后者没说话,仔仔细细将元乐志因为步子快跑乱了的衣领整理通顺,然后捏着这人的下巴,轻轻印上了一个吻:哥喜欢我?

  这个时候的元乐志是有心虚的情绪的,所以不论如何都不会做出拒绝的举动:喜欢。

  后者吻的很温柔很耐心,两人就和普通的爱人一样,在元南楼掀开他衣服的时候,元乐志也只是顿了顿,没有拒绝。

  如果不是婚礼就在三天以后,他们看起来真像完美的一对。

  元乐志很清楚他弟弟的心机,这人总是能够揣测人心,也知道这时候不管做出什么事情来,元乐志都不会拒绝他,所以行为也越发大胆了些。

  他以为又要像从前一样互帮互助,却在也要伸手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两人对视片刻,没等元乐志开口说话,这人就沉了声音:换个办法。

  换个办法?什么办法?元乐志单身这么多年,对这些人的小情趣一点也搞不懂。

  没等他想清楚,就被握住了脚踝,并拢双腿。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句:我擦

  元乐志有些退缩的眼神并没有带来一丁点阻止的作用,后者安抚性地亲吻,让他身体放松下来,元乐志往后缩,可身后就是沙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如此明显的意图,他心里怪怪的,到底还是照办。

  身上脸上热辣辣的,感受很清晰,即便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却也让元乐志有了种错觉。

  他仰面躺在沙发上,露出来的肌肤泛着红,因为羞耻用手遮住眼睛,整个人都有些狼狈,却又因为两人都清楚的原因忍耐着。

  后者慢慢将他手拉下来,放在唇间吻了吻,动作稍微放慢了,去咬元乐志的耳朵:哥喜欢我吗?

  这已经一天之内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元乐志还能说什么,这时候再说不喜欢也来不及了,他道:可能喜欢。

  后者并没有因为他语气中的不确定而生气,而是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会反悔吧?

  话听着像要有什么措施一样。

  元乐志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大概率就是婚礼无法进行,以元南楼的性格也做不出再过分的事了,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元乐志有点没力气,都清醒的情况下做了这么疯狂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弄(锁文)透了,透着一股别人的味道。

  在他还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弟弟已经站了起来,方才的甜言蜜语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把元乐志从沙发上也抱起来,因为面部的表情,整个人显得某些冷。

  咱们干嘛去?

  上楼看看。

  元乐志本能觉得不太妙,他微微动作,开始挣扎起来:你把我扔下,我自己会走。

  后者却并没有松手,两人一路走到楼上,却并没有回元乐志自己的房间。

  二楼空间本来就不小,而元乐志来到以后活动范围有限,基本上从来不会去属于元南楼的右侧楼梯,就算偶尔去了,也很少会仔细查看,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路过。

  那人把他带到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房间很隐秘,七拐八拐的,却并不狭小,在元乐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抱进了浴室。

  这里有早就准备好了的浴缸,水温刚刚好,看来是早有打算,他将身上充满味道的人外衣彻底脱下来,放进浴缸里。

  元乐志碰到水,稍微有了点安定感,然而这部分的安定感并不足够抵消他光着身子带来的不安,几乎才刚一被放下,他就开始打量周围,同时问元南楼:我们来这干嘛?不能回自己房间里洗澡吗?

  元南楼不回他,反而又重新问了一遍:哥不是说喜欢我吗?在这里不好吗?

  元乐志被这一晚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加上陌生的房间里他本能有些排斥和不安,语气里有了些许的烦躁:我不是回答了很多遍了吗?我喜欢

  哥,别这样和我说话。元南楼突然打断他,手指放在这人嘴唇前面,眼神的压迫感极其强烈,让人很想欺负你。

  他手指微微往下,从嘴唇划过下巴,喉结,然后是胸前肿胀的一点:我们一起呆着这里不是也很好吗?你那么喜欢我,肯定不会觉得烦吧?

  待在这里?什么意思?

  元乐志环顾四周,隐秘的房间,还有对方明显不对劲的神情,心头微微一跳:你打算关着我?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元南楼,嘴巴张了又合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薛云营有一句话说得是很对,元乐志可以放弃很多东西,但他很在意自由,连普通的约束都不喜欢的人,无法接受被关在这里。

  可这一次他也仅仅是有了一些烦躁。

  如果只是三天还好,他不知道元南楼会不会让他出去参加婚礼。

  对方却连神色都没变,一语不发。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其他人,更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些什么,顺不顺利。

  穿着元南楼拿来的衣服,吃着这人送来的饭,元乐志每天都只能见到他一个人,直到婚礼前一天,他都还计算着时间,思索着对方到底会不会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