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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热第194节(1 / 2)





  “花老师您听听,”徐云柯不嫌事儿大,“您说她追——去日本都说得委婉了。”一个“追”字被他强调了出来。

  “我也没否认……”祈热低声地回。

  这通电话之后,祈热又主动给国内打了个电话。

  那天是六月十号,陆时樾的三十岁生日。上次她回国,陆时樾恰好跑国外出差,两人没见着,是以在浅草寺单独求的御守,祈热没能亲自交给他。

  先前她决定来日本,陆时樾是早知道的,知道后又给她发了陆时迦在日本的具体住址,也告诉她,陆时迦先前跟人合伙创业,电话里咨询过他不少次。

  陆时樾并没有去问她和陆时迦现在怎么样,只是想起比较现实的问题,“迦迦这月就结束交换,有问过他的打算么?”

  祈热来之前就考虑过这个状况,“交换结束肯定回去,梅大的课总得回去上。而且……”

  祈热倒不是没有想过陆时迦会为了她留在日本,他现在虽然还是别扭,但心思明显写在脸上。只是她觉得没那个必要,暑假一放,再有四五个月,她也就回去了。

  而且到现在,可以明显感受到陆时迦的上进和野心,她相信他权衡之后会做出最适合的决定。

  相信归相信,学期即将结束,陆时樾正好又提到,祈热晚上给陆时迦打电话的时候,还是直接问了他,“回国手续在办了吗?哪天回去?”

  那边敲键盘的声音一停,祈热以为他要说话了,竖起耳朵听,等了一会儿却没等来,刚要开口,那边忽地把电话给挂了。

  祈热顿时一脸茫然,再把电话打过去,那边直接掐断不接,发消息也一句不回。

  原本她就打算第二天过去找他,柳佩君也早给她打过电话,要他们一起过端午节,这下她也不急,等第二天上午坐了地铁过去。

  手上提的几袋粽子是季来烟从国内寄来的,祈热分一袋给小区保安,再蹭坐一会儿保安亭。

  这才发消息给陆时迦,问他有没有时间回来吃粽子。若是他没时间,她就直接回去。

  或者,他跟昨天一样,压根不会回。

  可谁知,发出去之后,界面顶上就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随后页面蹦出他发来的两个字:“上来。”

  祈热看着又笑了,跟保安打了声招呼,提着粽子上了楼。

  屋门是开着的,隔着几米远,祈热就看到穿了白色背心的人坐在沙发上,低头按着手机,身上那条五分裤是上回她过来穿过的,没穿鞋,赤脚踩在地毯上。

  祈热暗暗瞅了几眼,有些奇怪陆时迦是怎么保持身材的,明明每天忙得没时间运动,身上摸着却还很紧实,力气也大得很,单手就能将她箍起来。

  这会儿远远看过去,却还是清瘦的少年模样,应该是刚洗了澡,发尾是湿的,脖子上还搭着一条白色毛巾。

  祈热就停在门口悄悄看他,等他抬头发现。

  陆时迦其实早就用余光瞥见了,瞥见那对细瘦,穿着凉鞋,涂了指甲油的脚越来越近。也或者说,他本就是坐在这儿等她的,玩手机只是掩饰。

  他刻意等了一会儿,抬头看她时收了手机,随即起身,走出去两步,不看她的眼睛,去接她手里的粽子。

  祈热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还在气着,便抓紧了不松手,不让他得逞,陆时迦不配合,索性抽了手不打算管她,祈热便抓住他手腕,死命拽着。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一阵子,陆时迦本就有火,这会儿脾气上来,没忍住开口:“你到底想干嘛?”

  他一说话,祈热就想笑,只能憋着,“想看你多久不跟我说话。”

  陆时迦张了张嘴,别开头又看回去,继而反手抓紧她手腕,往里一拉,再伸手去往她身后,一推,将门给关上了。

  祈热默默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将面前的人和记忆中那个气包子重合在一起。陆时迦千变万变,爱跟她生气这一点,始终都保留着。

  她也总有法子“治”他,抬起头看他,颇为自然地说:“粽子送到了,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面向门,伸了手去拧把手,刚拉出一条缝,“嘭”的一声,又被从后头伸过来的手给拍上了。

  祈热没回头,嘴角止不住上扬,她指甲在把手上来回划着,默了默,问还站在身后的人,“你真打算留下来啊?”

  身后没动静。

  祈热无意识地拧了拧门把手,就见留按在门上的手又往前压了压,她继续忍着笑,没好气地说:“你留就留,干嘛生我气?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不要走。”

  陆时迦是真的生气,语气里带着恼怒,压着声音说:“你明明知道。”

  祈热这下回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谁说我知道?我为什么来东京,你不是也说不知道么?”

  陆时迦顿时噎住,索性抬手把粽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祈热顿了顿后跟过去,贴着他坐下,一张脸凑到他面前,“你到底知不知道?”

  陆时迦感受到她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靠,离她远一些。

  祈热便直起腰靠过去,双手撑到他肩膀两侧,像是说绕口令似的,“你要是知道,那我就知道……”接着问:“你知不知道?”

  她就是吃准了他身体的诚实,拒绝不了她,便有些肆无忌惮,腿一抬直接搭到了他腿上。见他不自在地别开头,她坏心思一起,连脚上凉鞋也不脱,一翻身,两脚一跨直接坐到他腿上。

  人往他身前靠,直接亲了过去。

  陆时迦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只眼睛眨了眨。

  祈热捧着他脸亲他一下,问他:“说一句知道就那么难?嗯?”她声音刻意变软变柔。

  眼睫扫在脸上,陆时迦咽了咽喉咙。

  “你知道的,对吧?”祈热又换个问法,只亲刚才那一下,故意又不亲了。

  她手从他脸上流连到他肩头,然后是手臂,腰。

  一偏头,又去亲他,再要退开,已经来不及。后腰被他手掌按住,两只手随后慢慢揉按着上移,到她身前,最后捧住她脸。

  陆时迦一边想她脸怎么会那么小,一边想他指尖碰到的头发为什么能那么软而密,想不过两秒,便被她舌头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