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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癌进入言情小说后第199节(1 / 2)





  郭登:“……”

  上辈子是给了钱的,但是这辈子朝廷早早就有文书下来,严禁各处关隘守将与太上皇往来。

  据小道消息说,因为皇太后和钱皇后此前送出去的那八大车珍宝,新帝心疼的掉了眼泪,说以后谁再敢往关外送一个子儿,就把他扒皮揎草,以儆效尤。

  这事儿八成是谣言,但新帝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的,郭登自己也觉得这时候送钱过去纯粹是肉包子打狗,于是再次严词拒绝。

  朱祁镇悻悻而归。

  也先也很失望,宣府和大同闭门不纳,他同麾下幕僚商议之后,便决定绕道而行,过洪州堡,进攻居庸关,没多久,又转攻白羊口。

  白羊口守将谢泽战死,关隘失守,几日之后,也先抵达紫荆关外,朱祁镇身边的太监喜宁引路使瓦剌绕道紫荆关后,前后夹击,守将孙祥、韩清战死,紫荆关就此失守。

  就这样,瓦剌兵分两路,由白羊口和紫荆关进逼北京,时年十月十一日,抵达北京城外,驻军在西直门,朱祁镇则被安置在德胜门外的空房里。

  等了又等,终于到了这一日。

  城内将士枕戈待旦已久,而于谦筹谋了多少时间,朱元璋就磨了多少时间的刀。

  瓦剌大军抵达北京,立足未稳之际,双方便来了一场遭遇战,大明杀敌数百人,夺回先前被劫掠千余人,虽是小胜,然而人心自此大定,士兵和百姓们也有了继续对抗下去的勇气。

  也先见大明军容肃整,严阵以待,不敢贸然攻城,在太监喜宁的提议之下,重新打出了朱祁镇这张皇帝派,要求大明派人前来迎驾。

  这等大事,于谦不敢擅作主张,往宫中去问皇帝该当如何处置。

  朱元璋只是冷笑:“太上皇从前重新的内侍都杀光了吗?”

  “大牢里还有几个……”

  于谦怔了几瞬,会意的笑:“臣明白了。”

  也先原本是想试探大明朝廷虚实,却没想到最后只见到一群形容萧索的死太监,当即大怒:“让胡濙、于谦、王直等人前来!”又索取巨额银款,珍宝古籍。

  朱元璋听后,嘿然不语。

  内阁学士陈循急声道:“此事断然不可!”

  话音落地,便听一声厉斥自殿外传来:“放肆!太上皇的性命,难道便不在尔等心上吗?!”

  皇太后身着素衣,发间并无珠玉,只半月时间而已,她便清瘦良多,到了近前之后,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陛下既已位登九五,太上皇对于瓦剌而言并无多少作用,只需多赠金银珠宝,必可换他回来……”

  朱元璋道:“也先要的可不仅仅是金银珠宝,还要胡濙、于谦等人出去走一遭。”

  皇太后心急如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朱元璋听得嗤笑,扭头看她,道:“再把朕杀了给他助助兴怎么样?”

  御书房里的朝臣慌忙跪了一地。

  皇太后嘴唇咬得出了血,目光怨愤:“陛下,太上皇是你嫡亲的堂兄,你们都是朱家子嗣啊!”

  朱元璋一掌击在案上:“宣府守将罗亨信是朱家子孙吗?郭登是朱家子孙吗?谢泽、孙祥、韩清……死了那么多忠臣良将,他们都是朱家子孙吗?!他们可以为了大明去死,太上皇又有何颜面苟活?!”

  皇太后愤然道:“太上皇——太上皇当初御驾亲征,也是为了保卫大明江山,陛下这样指责他,自己又做了什么?!”

  朱元璋眯起眼来:“保卫大明江山?哈哈哈!”

  他大笑三声,脸上笑容收敛,眸光森冷:“真亏你说得出来!”

  皇太后恼怒不已:“你有本事你去啊!”

  朱元璋手扶刀柄,渊渟岳峙,活动一下筋骨,站起身来:“你儿子是花架子,一踹就倒,但朕是真的行!”

  第167章 朱元璋重返大明后17

  说完,朱元璋当即一声厉喝:“来人!”

  内侍与宫人们自殿外蜂拥而至:“奴婢在。”

  朱元璋斜一眼皇太后,嗤笑道:“瓦剌来袭,京师迎战在即,这等时候,最要紧的便是内部一统,勿要生乱,万一有什么人为太上皇偷偷下令开了城门,又或者是什么皇太什么后为了救窝囊儿子性命暗中使人去同瓦剌私通,那便大大不妙了!”

  皇太后:“……”

  这个马赛克打的,跟指名道姓有什么区别。

  她脸色铁青,朱元璋恍若未见,只继续吩咐道:“朕即刻便往九门去同于尚书一道督战,尔等在此侍奉皇太后,片刻不得离开,若朕回来之前皇太后有了什么闪失,朕摘了你们脑袋!”

  宫人内侍在新帝身边侍奉多日,早已经了解他性情,此时听得一个激灵,却不敢将这话当成玩笑,齐齐躬身施礼,应声道:“是!”

  皇太后怒极反笑:“皇帝这是要拘禁哀家吗?!”

  朱元璋淡然道:“朕没这个意思,太后不要多想。”

  皇太后冷笑一声,抚开近前来的宫人侍婢,寒声道:“若哀家一定要走呢?!”

  朱元璋道:“宣宗皇帝在时,与太后鹣鲽情深,君夫去了,太后心里必然也是难过的,只是为着太上皇年幼,方才强撑着那口气罢了。只是不想太上皇实在混账,一味宠信奸宦在前,北狩被俘在后,堂堂华夏天子,竟然为异族叫门,简直丢尽了我大明的脸面!”

  他面笼寒霜,神情森然:“太后教出了这等不孝儿孙,心中歉疚难当,上对不起祖先神明,下对不起黎庶百姓,万念俱灰,悬梁自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朱祁锟,你敢!”

  皇太后面孔惨白,厉声呵斥:“哀家是宣宗皇帝的皇后,是太上皇的生母,你不过是从小宗入继的新帝,如何敢这般对待哀家?!你死了到了底下,还有何颜面去见宣宗皇帝?仁宗、太宗、太祖皇帝都饶不得你!”

  朱元璋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