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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2 / 2)


  这话听着实在奇怪,钟采蓝摸不准聂之衡的来意,只能静观其变:“没有这样的事。”

  聂之衡眼光何等毒辣,很快断定她和八面玲珑的江静不同,叹息一声,直接说出来意:“钟小姐,我听说你后来还去看过他……我真的很感激,他在国内也没什么朋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以后,你能偶尔去看看他吗?”

  钟采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一时愣住:“我……”

  聂之衡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诚恳道:“钟小姐,我不知道你对他的事了解多少,的确是有个女孩子死了,但他们是发生了争执,后来出了意外,我不是要为他洗脱罪名,我只是想说……他现在很配合,也有可能争取宽大处理,我希望他能有一个改过的机会。”

  钟采蓝隐隐觉得奇怪,便为难地笑了笑:“聂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和之文……”

  “不不,我不是叫你等他或者是给他一个机会,我也没脸说这样的话。”聂之衡道,“我只是不想让他没了盼头,如果偶尔能有人去看看他,他可能就愿意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了。”

  钟采蓝并不打算再去见他,只是面对一脸恳切的聂之衡又很难坚定拒绝,只好模棱两可道:“我没办法保证什么,但如果可以的话,可能吧……”

  聂之衡已经十分感激,连连道谢。

  江静泡了茶进来,招呼聂之衡:“聂总喝茶。”

  “谢谢郭太太,我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了。”聂之衡看起来很是匆忙,和江静寒暄了几句就匆忙离开了。

  江静立即揪住钟采蓝:“聂总找你说什么?你和小聂怎么了?”

  钟采蓝眼看跑不掉,只能挑着说:“聂之文的前女友为他跳楼了,他现在有很大的麻烦。”

  江静吓了一跳:“跳楼了?为什么?”

  “说不清楚,反正我们现在没什么联系了。”钟采蓝轻描淡写。

  她的话很具误导性,江静果然想歪了,皱眉叹气:“这样啊,可惜了。”她也是一个女人,很理解白月光和朱砂痣的痛,也不再勉强,又想问周孟言的事,可钟采蓝哪里会给她机会,抢在她前面开了口:“妈,我要去吃饭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话毕,转头就跑,江静拿她没办法,只好任由她去了。

  钟采蓝绕过一个弯,拐了方向去后院给周孟言打了个电话,漫长的等待后,那边传来机械的电子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作者有话要说: 葬礼习俗有部分杜撰,请勿较真;为了防止大家说我吊胃口,我可以说,小周没事,习惯性断章……

  明天见~

  ☆、第74章 生病

  下午两点, 周孟言才打电话给钟采蓝, 声音沙哑:“你有没有空啊?”

  “你在哪里?”钟采蓝问, “我一直打不通你电话。”

  他解释说:“走远了没信号。”

  电话那头是长达好几分钟的沉默,周孟言一颗心高高悬起,几乎没跳出喉咙口:“你……生气了?”

  “没有。”她答得很快,可见不是十分诚心, “过来吃饭,我给你留了。”

  周孟言忐忑道:“我就在外面的车里,你能出来吗?”

  钟采蓝皱起眉头, 可还是说:“等着。”她用保鲜盒装了饭菜, 又倒了杯热水匆匆出去。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撑着伞一脚踩进泥潭。

  院子外停的车排成长龙, 她环抱着东西,艰难前行,不远处, 周孟言摇下车窗对她招招手。

  她如释重负, 小步跑过去:“你搞……你怎么了?”

  难怪她讶异,周孟言就穿着一件薄衬衫, 外套被他挽在椅背上吹风,上面沾满了泥浆, 他放下椅背爬到后座给她开了车门:“没事,滑了一下。”

  钟采蓝赶紧坐进去,把饭菜和水递给他,刚才的不悦早已不翼而飞:“快吃点东西, 你没摔着吧?”

  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即埋头苦吃:“没有,就是衣服脏了不好见人。”

  钟采蓝不信,握住他的手心翻转,果然看到几道伤口,表皮蹭破,露出鲜红肌肉,手背上还沾着泥点:“这叫没事?”

  周孟言一点没当回事:“这当然没事,三岁小孩擦破皮才算有事。”

  钟采蓝丢开他的手,翻个白眼,转头去看窗外。

  周孟言要吃完饭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捧着碗一时手足无措:“呃……其实,也是有事的。”

  钟采蓝接过碗和杯子,推开车门出去,周孟言想拉住她,被她瞪了一眼:“老实待着。”

  他乖乖坐了回去。

  五分钟后,钟采蓝又回来了,给他带了杯热茶,还有两片酒精棉片,替他擦一擦伤口,贴了防水的创可贴:“自己当心点。”

  周孟言捧着热茶慢慢喝着,心里又暖又妥帖:“知道了,主要是因为雨太大了不好走,我翻墙的时候滑了一下。”

  钟采蓝皱起眉:“你是去了哪里?”

  “就麟龙的几间厂房和大棚,你说奇不奇怪,大棚里都种满了药材,厂房里的机器还在运作,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周孟言若有所思道,“会不会神仙素是聂之文自己搞到手的?”

  钟采蓝也和他说了自己打听到的事:“村子里大部分人家的主要收入就是种药材卖给麟龙,如果只是个空壳,没有必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她顿了片刻,话锋一转,“但是,很奇怪,聂之衡今天来找我了。”

  周孟言坐直了:“他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大事,让我有空去看看聂之文。”

  周孟言皱起了眉头,一丝异样宛如飞虫爬过他的心脏,叫他无法忽视。

  钟采蓝也在思考:“虽然有点突兀,但也不是说不过去,聂之文现在被关在淮市,聂之衡常年在松容顾及不到,叫我去看看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