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尘世的异类。

  她才是那个应当和其光，同其尘的人。

  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呢？彷佛随着母亲的离去，这个世间逐渐地向她展露出真实而狰狞的面貌。

  对她而言，比起享受，这件事更像是一项伴侣间彼此该尽的义务。而且她没有单方面拒绝的权利。毕竟，她需要蒋晗熙的照顾，她无法自力更生。

  归根结底，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都不是她有能力反抗的。

  “我知道了。”

  声音有点木木的，脑子似乎也有些迟钝，慢慢地靠到蒋晗熙的胸膛上。赤裸的身子冰雪般剔透无暇，控制不住地轻颤，柔弱似一株即将零落成泥的梨花。

  那是一种认命般的俯就，别有一番楚楚不胜之态。

  维桢肯驯伏，蒋晗熙大喜过望。

  为她的依恋欣慰动容，同时又被她的媚态勾得两眼发直。低头唶吮她的泪，软语哄道：“好孩子，快别伤心了。男欢女爱是天下间最寻常的事儿，慢慢就习惯了。晗熙哥哥保证，一定温柔待桢桢，不让桢桢太难过，好不好？”

  维桢的唇抖了抖，勉强应道：“好。”

  想起沉飞告诉她，古代女子需要自行分娩。她却是连普通的性行为都一副小题大做的作态。

  她性子单纯，不懂得这些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令她屈服，而对她行种种道德绑架之事。

  “对不起，我不该动辄哭闹，大惊小怪。”

  “傻孩子，何必道歉。你什么样子，晗熙哥哥都喜欢。就像晗熙哥哥以前告诉过你那样，我只要桢桢乖乖的，听从我的吩咐就行。”蒋晗熙的嗓音有些沙，黏着喉头似的湿腻。

  维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

  她与母亲方瑾儒，和这世间上的女子都不一样，她永远无法和光同尘。

  她甚至与其母都不尽相同，她不止肉体，连灵魂都游离在时间之外。

  她是一具不会腐朽的绝美孩尸。

  “小宝宝，你这次会乖，会听晗熙哥哥的话，对不对？”大手悄无声息地挪到她雪嫩的腿间。

  维桢强忍住泪意，点了点头。

  蒋晗熙将那初雪似的一小团精致软肉捂在掌心，轻轻地揉了揉，既满足又担忧。实在娇幼得不可思议，可人疼得很，又担心把她操坏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分开两片怯生生的花唇潜行入内，花翻露蒂，拈了小小的蕊珠儿轻怜密爱地搓捻着。

  略玩儿了一会儿，渐渐出了些清液。

  小家伙哆嗦着缩在自己怀内，玉肌泛红，一双秀眸半开半阖，内里秋波滴沥，娇娇嗲嗲地张着艳丽的小嘴低声呻吟。

  蒋晗熙爱极了她妩妍风流，指腹贪恋地摩挲她鲜嫩嫩的唇，哄道：“宝贝儿，把小舌头吐出来让晗熙哥哥瞧瞧。”

  “嗯。”娇声应了，一小截柔润的香舌伸了出来。

  蒋晗熙差点大脑短路，闷咳两声，赞道，“乖孩子。”洁白的两枚指腹将其轻轻夹住，细软得彷佛一小团凝脂，触感易碎极了，怯弱无辜地被自己禁锢在指间。蒋晗熙呼吸一滞，随即变得粗重，忍不住逐寸逐寸细细地捏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