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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老子不止能操你,能把你关起来,老子他娘(2 / 2)


  沉飞眼内浮上忻畅的笑意,逞心如意地揽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潜入她腿间慢条斯理地捏玩起来。

  维桢的身子开初有些僵直,渐渐的,以一种动人的频率微微地打着颤,嘴里发出似泣非泣的低吟。

  沉飞的手指往下抹了抹,满指滑腻的湿意,脸上的笑容更盛,“桢桢,你瞧,这种事并非全然让你难过的,对不对?别害怕,我保证下次肯定不会疼得那样厉害了。”

  随即想到昨日维桢的痛苦,半数是由于自己前戏时疏忽大意,划伤了她内里脆弱的肌理引起,疚惭顿生,语气更为怜眷,“宝贝儿,我俩已经如此亲近,密不可分,我往后只会更宠着你,更疼惜你的,你怕我什么呀?乖孩子,只要你别再死心眼儿,稍微驯从些,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沉飞对待维桢一向秉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的原则,硬得起心肠,放得下姿态,此时语气旖旎缠绵,带着叁份祈求,七分深情。

  维桢词穷,她想说自己已经很听话,往后甚至可以更加听话,只要沉飞不再强迫她。她知道沉飞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心里有些委屈,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怵惧。

  她本就困乏,方才惊惧交加,现下又被沉飞百般爱抚,很快就睡着了,胸膛起伏均匀,跟只小奶猫似的轻声打着呼,睡容十分恬静。

  沉飞将手指从她下体抽出来,上面水光粼粼。他正要放进嘴里,绮念忽起,指腹往维桢的嘴唇上一抹,本就眩丽的唇瓣愈发潋灎生色。

  沉飞一阵心悸,如临渊谷般含住她的小嘴,将属于维桢的体液舐净,慢慢地吮尝两片细嫩的唇肉,又蓄了满满一嘴的口水,一点一点地哺过去让她吃下。

  维桢渐渐呼吸不顺,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沉飞不敢造次,直起身来。

  他小心翼翼地拔开维桢的双腿,视线胶在毫无遮掩的腿根,其间精金美玉般的小小器官仍保留着数遭他蹂躏的痕迹,红肿得可怜,偏鲜润润湿哒哒,仿佛在微微翕动,浓桃艳李一般诱人。

  沉飞眯起眼死死地盯着那稚嫩的入口,胸膛急促地大起大落,仿佛一口吞下了十只活螃蟹,撩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维桢的身体眨眼间就恢复过来,可以立马按着她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他用力搓了搓已然硬挺起来的下身,弯腰凑到维桢耳际,一面咂吻晶莹的小耳垂,一面低声道:“小心肝儿,老子真他娘的想操你……”

  维桢觉得痒,小手往耳朵尖挠了挠,然后握成拳搁在腮边,形容十分娇憨。

  沉飞被她手指凝滑的肌肤擦过脸颊,全身都酥酥麻麻起来,爱意充盈得无法压捺,捧起袖珍的小拳头摩挲了一会,含进嘴里轻轻地咬了咬。

  维桢两道淡淡的眉头蹙起来,又慢慢地舒展开,小脸冰雪似的无暇。

  “小宝宝,太可人疼了。”沉飞嗟叹不已。

  亭亭玉芙蓉,逈立映澄碧。

  天下间再也没有比维桢更干净的女孩子了。

  沉飞侧着头看了她良久,帮她把被子整理瓷实,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浇了点冷水把叫嚣不止的欲念冲下去。

  他从衣柜里取出内衣裤和一条样式保守的长袖睡裙给维桢穿上,又捡起地上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这才把楼下干等了大半天的沉元思以及其助手放进来。

  沉元思为维桢把脉听诊,脸上一派镇静自若,双手却不自觉地一连抖了几抖。助手垂着头跟只鹌鹑似的站立一旁,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沉飞大腿翘二腿坐在边上,淡声道:“轻点,别把她惊醒了。”他的音量放得极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沉元思的后背无端有些发冷,一味点头称是。他其实是被维桢的手腕和颈脖耳际多处青红斑驳的痕迹吓到了。

  沉二少对这位童小姐宠爱得几近入魔,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镇日里像捧着个活宝贝一样,事事躬亲,无所不至,何承想在床上照样下得了这样的辣手。童小姐白嫩剔透的手指上,甚至烙着几枚刿心怵目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