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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枳的视线缓慢地下移。

  周行荡的发梢有水滴下来,顺着细长漂亮的锁骨向下,划过薄薄的腹肌,坠入未知。

  宋枳喃喃:周行荡

  周行荡低低地嗯了一声。

  宋枳:你在干什么?

  周行荡轻笑:还不明显吗?

  他走过来,湿漉漉的脚掌搭在宋枳的腿上,轻轻摩擦,他说:我在用美□□惑你啊。

  宋枳死死地盯着周行荡,喉结微动。

  他想,完蛋,他不想动手了。

  他想对周行荡动手动脚。

  第54章 剪辑

  热风吹过,水汽被迅速地蒸干,变得干燥起来,摩擦也越来越过火,千钧一发之际,宋枳按住了周行荡的脚腕。

  周行荡很白,跟腱也长,被宋枳纤细的指轻轻握住,捏了捏,语气里带了点警告的意味:别闹。

  我有吗?周行荡不服气,他俯身压过来,掌心撑在松软的被上,在宋枳忍不住往后仰了仰想要逃离时,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得更近,额头抵着额头,吐字清晰:难道不是你先爬到我床上来的吗?

  低音炮落在耳廓里,湿湿嗒嗒地钻进去,勾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比二十八岁的周行荡还会撩。

  二十八岁的周行荡做的比说的多,跳过连哄带骗的程序,直接把他往床上带,像条饥不择食的狗,哪里都啃,折腾地爽了才搂着他说情话。

  宋枳困得要死,烦他话多,一脚踹他腰上:滚!

  被折腾地没了力气,踹人的力度也软绵绵地,反而被抓住脚踝往怀里拽。周行荡蹭他的脖颈,小声说了句:好爱你啊。

  宋枳在心里呵呵。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鬼才信!

  喂周行荡不爽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就见周行荡皱着眉,质问他:在我的床上你想谁呢?

  宋枳忽地起了作弄他的心思,笑了下:你猜?

  周行荡更不爽了:你还真在想别人?

  宋枳含糊地嗯了一声。

  周行荡问:谁?贺言迎?

  见了鬼了,周行荡怎么总是这么针对贺言迎,这也能想到他身上去?

  还是季原?

  更离谱了!

  到底是谁?周行荡咬牙。

  捏着他下巴的指腹收紧,翻涌出来的醋意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宋枳连忙见好就收:我骗你的。还不忘挤兑下人:这你也信?

  周行荡的脸色缓和了点:真的?

  不然我还能想谁?宋枳往后靠了靠,床头的壁灯是橘黄色的,在他靠过去的瞬间将他笼罩,朦胧的光里,他对周行荡笑。

  周行荡舔了舔发干的唇。

  他想,宋枳真的很漂亮,是超脱了性别的漂亮,像遥遥挂在天上的月亮,在这个复杂混乱的世界里,干净澄澈的漂亮。

  宋枳被他盯得不自在,往下一躺,被子蒙到头顶:睡了。

  周行荡慢条斯理地靠过来:睡了?

  宋枳低低地嗯了一声。

  然后被周行荡连被子带人抱住了。

  泛着凉意的手指顺着缝隙钻进来,正好抵在在他被闷得发烫的脸上,戳了戳,又捏了捏,周行荡夸他:手感很好。

  宋枳拍他的手:收费!

  说起收费,周行荡的另一只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像掀盖头慢慢把被子掀起来,跟他秋后算账:飞机上你借我我的肩膀,我也要收费的。

  我现在转给你。宋枳作势要去拿手机。

  周行荡抓住他的手腕:谁说我要钱了?

  宋枳:?

  他脸一黑:你不要告诉我你要搞霸道总裁那一招,以身相许什么的!

  周行荡疑惑地嗯了一声:你提醒我了,那就这样吧!

  宋枳:滚。

  周行荡顺着杆子往上爬,隔着被子把宋枳压得死死的,缠着他不以身相许也得拿出点诚意了,不然晚上休想睡觉。

  一番折腾,周行荡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眼看就要走光,宋枳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眼神不断闪躲,终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先去穿件衣服?

  哦,周行荡眨眨眼,一秒乖巧,好,我去穿衣服。

  直起身,扯了浴巾。

  宋枳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牙:周、行、荡!

  周行荡问:怎么了?

  听着似天真的问句,尾音却还是泄了一丝丝憋坏的笑意,他套上睡衣,看宋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小脸泛着红,死死地闭着眼睛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凑到跟前追问:宋枳?你喊我干什么啊?

  宋枳懒得理他,翻了个身背对他。

  周行荡上了床,只留了盏壁灯映着宋枳的侧脸,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般颤动,他稍稍靠近,低声如蛊惑般:你到底要不要还债?

  宋枳睁开眼。

  静静地看了他会儿,突然开口:你过来点。

  周行荡却警惕地往后仰了仰:你不会是想引诱我过去,然后给我一巴掌吧?我这张帅脸可经不起你的摔打!

  宋枳怒道: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赶紧过来!

  周行荡到底听话,边小心翼翼地靠过来边小声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要打也轻一点,别打头别打脸。凡是好

  剩余的话被吞进了喉咙里。

  宋枳亲了下他的脸。

  蜻蜓点水般的吻,亲完宋枳就把脸埋在了枕头里,小腿不自觉地蹬了蹬。

  他心想真是要命,他好歹也是经历过□□的人,最情动的时候跟周行荡什么姿势没试过?现在一朝重回十八,被周行荡搞的居然纯情起来了?

  周行荡还在那喊他:宋枳。

  宋枳不理他。

  有完没完,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还想干什么?

  周行荡却不依不饶,伸手把他从枕头里慢慢捞出来,指腹放在他的唇上,沉默地在上面轻轻摩擦,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让人浮想联翩。

  宋枳没有制止他。

  没有制止,就是放任。

  周行荡缓慢地凑近,他给了宋枳拒绝的时间,可宋枳只是安静而乖巧地看着他,看着他越来越近,任由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

  最终融为一体。

  周行荡含住了他的唇,由浅尝推到炙热。宋枳的唇很软,像童年时他参加晚宴吃到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