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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1 / 2)





  程舒冷漠:不会说话就不去见。

  两个大男人沉默了。

  宋庆荣张了张嘴,程舒坐直身子,充满希望地看着他,看着他嘴唇微动:算了,那不见了。

  程舒拧了他一下:夸你儿子很难?

  宋庆荣嗷一嗓子,好在他们这边是包厢区,舞台上又吵,没人注意到这边,他这个宋总总算保全面子。

  程舒又看了大儿子一眼。

  宋怀南:妈,我不说话了。

  很好,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话。程舒很满意,拎起包,温温柔柔地对他们两个微微一笑,迤迤然走出了包厢。

  宋怀南问:爸,疼吗?

  宋庆荣:你妈笑起来真好看。

  宋怀南:

  掐得似乎太轻了妈。

  *

  宋枳和周行荡脸上和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沾到了血浆,所以其他人回后台继续看公演,他俩则去化妆间整理妆容。

  临时化妆师已经回去了,节目组特聘的则忙于给即将上场的练习生补妆,本来热闹的化妆间里居然空无一人。

  宋枳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化妆镜上的led灯给人增加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他先把獠牙给拿了下来,问周行荡:你戴着这个不难受吗?是怎么做到唱歌不漏风的?

  还行。周行荡把皮手套摘下来,太过冷冽有侵略性的妆容,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冷酷,他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血浆:习惯了就好。

  宋枳。周行荡又开口。

  宋枳头也不抬:嗯?

  周行荡问:赢了比赛你开心吗?

  宋枳心想这不废话吗:我当然开心了,你不开心啊?

  周行荡说:我也开心。

  宋枳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椅子掉了个方向,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他面向周行荡:麻烦你开心地具体一点,行吗?

  周行荡皱眉:?

  宋枳说:不要装酷。

  周行荡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心想他才没有装酷,他本来就是十七中第一酷哥,还需要装?心里这么想,面对宋枳那张漂亮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一会儿,他露齿一笑。

  宋枳:?

  忍了忍,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行荡:?

  草!一时被美色迷惑,人设崩了!

  周行荡气得牙痒痒,背过身一边气一边擦脖子上的血浆,余光瞥到宋枳在看自己,更气了,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哄?

  胳膊被戳了一下。

  周行荡不为所动,眼里只有血浆。

  又被戳了一下。

  周行荡:戳得怪让人心痒的。

  我没在笑你。宋枳辩解。

  周行荡乜了他一眼。

  宋枳:好吧,我确实没忍住。我下次会忍住的!

  周行荡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宋枳:别急眼啊。

  周行荡:你这是哄人的态度吗?

  宋枳能伸能屈:对不起。

  周行荡轻哼了一声。

  不过

  周行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虽然你笑得很假,但是很灿烂啊!宋枳点评,露出小虎牙,可爱又明朗:而且还挺可爱的。

  他就知道!

  周行荡呵呵: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话音刚落,有人敲了敲门,宋枳扬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

  宝贝!来人的高跟鞋踩得蹬蹬作响,哪怕过了中年依旧是光彩照人,声音更是如天籁般好听温柔,看看是谁来了!

  周行荡却不乐意了,宝贝?长得漂亮也不能随便喊人宝贝啊。

  正想着,门外又进来两个男人。

  一中年一青年,清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衫,黑皮鞋,腕上的表百万上下,很像是从哪个总裁会议上走出来的精英人士。

  周行荡:?

  两位大哥走错地方了吧!

  宋枳却惊喜地站起来:妈!爸!哥!

  周行荡:!!!

  他复读:哥???

  跟在最后的宋怀南定睛一看,不就是这小子把他弟抱在怀里还咬了一口吗?以为现在认哥他就能不找他麻烦?

  做梦!

  周行荡却懵得直眨眼睛。

  宋枳的全家来了,宋枳的全家真的来了!

  *

  宋枳和周行荡还要回去录后台的rea,所以也没跟家里人说几句话就走了,临走前,程舒拉着周行荡的手:你跟阿枳一个宿舍,麻烦你多照顾他点。

  周行荡僵硬地点点头。

  照顾?怎么照顾?把人照顾他床上算不算?

  我们是互相照顾!宋枳把周行荡扯到身后,问他:是不是?你跟我妈说,我也可会照顾人了!

  程舒惊讶:真的吗?

  宋枳捏了周行荡一把,周行荡一个激灵:是!宋枳很照顾我!

  程舒欣慰地连连点头:真好,我就说你来这个节目是对的,你爸还不同意。她觑了宋庆荣一眼:你看,你儿子都会照顾人了!

  宋庆荣牢记老婆的话,坚决不说话,只是深沉地嗯了一声。

  等他们三个走后,宋枳和周行荡也朝原来的房间走去,周行荡终于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你爸和你哥怎么都不说话?

  宋枳若有所思:我跟我爸和我哥关系不怎么好,我妈怕他们说话我们吵起来吧。

  周行荡:阿姨不让他们说,他们就不说?

  宋枳点头。

  周行荡:阿姨看起来很温柔

  如果换成他五岁的时候,在公园里碰到这样温柔的阿姨,都不用给糖,他都会乖乖跟着走的。

  宋枳对他一笑:是很温柔啊。

  周行荡: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升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