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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1 / 2)





  不行,空口无凭的,很像造谣。

  会不会是穿情侣装那俩?

  嗯那俩?这词看上去怎么那么让人不爽?

  正纠结着,帖子里又多了几个回复。

  这惊天大药!如果能落到我们行枳批上就好了!

  可以贷款嗑一下吗?我们行枳看起来很像是会在半夜偷偷私会的小情侣呢!

  我说行枳批不要太过分。你们除了练习生们的自我介绍,还见过会动的行枳吗!现在立刻说,行枳大名叫什么!

  宋枳!周行荡!

  这群女的,有点东西。

  周行荡满意地退出了帖子,把刚买的手机收拢入掌心,不耐烦地抬起头

  此时早就过了黄昏,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馆也变得冷清,舞台上谢蒙雨那组正在走位,时不时停下来跟摄影师沟通两句。

  声音在音乐声中显得很小,听不清楚。

  朦胧的月色透过天窗投射进来,转瞬又被场馆里的灯光吞噬,周行荡翘着二郎腿,翘累了,换了一边,在心里点评舞台。

  c位那个动作太僵。

  唱rap那个像在诗朗诵。

  和音那个倒是不错,但part太少,没有亮点。

  云照竟然压得住场子,看起来是在被他许诺的撑过第一轮就有现金奖励给激励到了,誓死不做一轮游。

  谢蒙雨

  算了,点评都是对他的伤害。

  正巧台上走完了一遍,谢蒙雨跳下台子,拧开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一抹嘴巴,认真道:行荡,你说我现在跑掉的概率有多大?

  零。周行荡说。

  谢蒙雨大惊:怎么可能?!

  周行荡:因为我会举报你。

  谢蒙雨痛心疾首:没想到啊没想到,最该防备的居然是身边人!周行荡!你不是人!

  你赶紧死了一轮游的心。周行荡转着手机:我们同公司的一定要共进退!

  共进退?谢蒙雨一脸你在逗我:你天天跟春蓝那个宋枳黏在一起,剩我和云照两人抱团取暖!说什么共进退!

  周行荡一脸理所当然:对啊,你要是淘汰了,云照怎么办?

  谢蒙雨:

  那我谢谢你哈?云照坐在舞台边上,晃荡着两条大长腿,他问:我刚刚问导演,现在反正都过八点查寝时间了,我们也累到一天了,让他放我们去恰个饭。

  谢蒙雨眼前一亮:他怎么说?!

  云照:他同意了!

  赶紧的!谢蒙雨把矿泉水一丢,一跃而上舞台:最后一遍!最后一遍顺完赶紧去吃火锅!火锅!我命运般的火锅!

  周行荡无语地和云照对视一眼:就这点出息。

  火锅!哦!火锅!云照也跳上舞台,跟谢蒙雨一起欢欣鼓舞,为人类早年驯化四肢提供了宝贵的影像资料。

  周行荡:

  没救了。

  **

  某火锅店包厢内。

  长桌上摆满了未下锅的菜品,鲜鸭血鱼豆腐虾滑,巴沙鱼肥牛卷贡菜,嫩牛肉蟹粉包年糕,是要什么有什么。正中间的红锅则翻滚着辣油,香味随着雾气飘满了整个房间,顺着门缝钻了出去。

  门外是热热闹闹的大厅,一桌连着一桌,香味跟着香味,充满了人间烟火。

  门内却很安静。

  十七中的饭菜伙食倒也不是说差,只是大锅饭再好吃也好吃不到哪里去,便利店的关东煮吃多了也解不了馋,好不容易吃次火锅,宋枳吃得是极其认真且专注。

  结果一抬头,发现一整张桌子没人动筷。

  他喝了口酸梅汤,迟疑:吃啊。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以吃了,都熟了。妈,你不是最喜欢吃毛肚了吗?七上八下,要我给你下吗?

  程舒:

  哥,你你喜欢吃啥?宋枳又招呼宋怀南。

  宋怀南:

  犹豫了下,宋枳又歪了歪头:爹?

  宋庆荣黑脸:我为什么是最后一个?还有,少在这歪头卖萌!

  呦,老头子连卖萌这个词都学会了?

  明明是好笑的事,宋枳眼眶却是一热,呼之欲出是哽咽压在喉咙间生疼,和着酸梅汤咽下,他匆忙地低下头:你们怎么怎么不吃啊?

  阿枳,是不是你们节目组有人欺负你?程舒小心翼翼地问。

  宋怀南和宋庆荣立刻发出关切的目光。

  不怪他们惊骇小心,实在是养宋枳十八年,除了幼崽奶团子时期可爱好骗,什么时候让人省心过?

  所幸宋枳虽然叛逆,但也没有学坏,本来也没准备让他多有出息,也就随他去了。

  参加节目之前在家里放狠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开始父慈子孝了?现在选秀节目是教人洗心革面的?

  宋枳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人设转变的太生硬了,但看着失而复得的家人,他实在演不来叛逆的戏码,只好插科打诨:怎么可能?谁敢欺负我?

  他从火锅里捞出个虾滑,放进虾滑碟里。

  虾滑在碟子里滚了滚。浸了褐色的调料,看起来让人更有食欲。

  他垂下眼睛,拉拉嘴角,说:就是那里饭不好吃,还不给点外卖,馋死我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还是在家好!

  程舒的眉头舒展开,又担心又欣慰:要不退赛好了,受那个罪干什么?

  宋枳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少年时心性不定,干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头脑发热起来不让他做他能要死要活的。唯有这条路他走得坚定不服输。

  更何况重来一遍,该是他的,他都要攥在手里。

  说了这么一大堆,气氛有点down,宋枳干脆放下筷子,说: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赶紧吃!马上都煮烂了!

  说完逃也似的出了包厢。

  低下头,抹了抹眼泪。

  谁还不知道我能喝?隔壁包厢的门没关紧,传来一道很耳熟的声音,随即哐当一声,有什么砸在了桌上,我就问谁还不知道?!

  悲伤的情绪一秒钟烟消云散,宋枳:?

  周行荡?

  那谁能不晓得?云照吹捧周行荡:咱们三中最能喝的!除了荡哥没别人了啊!

  就是就是!谢蒙雨口齿不清的附和。

  宋枳眉头微皱。

  在喝酒?他怎么不知道周行荡还好这一口?疯了吧?这要是被谁拍到了等红了再翻出来不就是实打实的黑料?

  他压下火气,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立刻安静了起来,全都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宋枳没着急进来,他倚着门,环顾了一圈,笑道:呦,好巧啊,喝着奶呢?!

  尾音上扬,掺杂着不可置信。

  周行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