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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微h(1 / 2)





  阮今还睡意朦胧着就有人将她唤醒。

  “唔啊……”

  男人温热的唇贴上来,湿湿软软,撬开她的唇齿,一番霸道的掠夺。

  听到她嘤咛出声,邢之越渐渐放慢,问:“醒了吗?”

  “醒了。”不情不愿地醒来的女人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

  没舍得用力。

  他笑了笑,“一起去看日出。”

  阮今刚想回他一句什么就被他压住了。

  哪有人这么帮人穿衣服的?

  她在邢之越身下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还是喘不过气来。

  从昨晚到现在,这男人似乎一直格外霸道地“占有”她。

  阮今垂了垂眼帘。她不会再跑掉了。

  海上的日出确是极美的,可她差不多折腾了一宿,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睁开眼好好坐着,没一会儿便靠着邢之越的肩膀再次睡着了。

  等她朦胧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因为有人过来了。

  “邢先生,不进屋坐坐吗?”

  “就在这吧,”邢之越很自然地回答,“我夫人喜欢这里。”

  字里行间不难猜出来人是木屋的主人,因为邢之越经常来这里找创作灵感,所以两人才会相熟。 他和邢之越说话的太多有几分恭谦,带着一点敬重。

  问到昨晚在哪儿过夜的,邢之越也答得神色自若:“车里。”

  那人“哦”了一声,没一会儿就走了。

  阮今睁开眼,埋在他胸口笑:“看你为人正直,是个君子,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嗯?”

  她也学了他的轻佻。

  “重欲也就只有你一个。”邢之越抚摸着她的后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色欲。

  阮今忽然吻上他的下巴,淡淡的青色胡渣,她眼底含笑:“我看到了图纸。”

  话出,邢之越猛地一咯噔,脸色还是不变,温和地问:“想起什么了吗?”

  阮今摇摇头,看了看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的,“你给我这个戒指的时候,我看你对我好我会怕。”

  没想到她自己把话题转移了。

  “笨蛋。”邢之越覆上她的唇。

  “之越哥哥。”她轻轻喊,狡黠又敏锐。

  果然看到面前男人的表情略微扭曲。

  这一发现让她非常开心。

  和小朋友一样开心。

  她慢悠悠地勾着他。

  戒指哪里是什么他见到她之后做的,分明是她自己设计的,在很多年以前。如今他被他做出来了,还当做礼物送给她。

  图纸末尾的落款就是她的英文名。将它做出来的人则是Xiny。

  “这是我十几岁的时候设计的吧?”她有点好奇。

  “十七岁,”邢之越搂着怀里的人,“阮胥交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