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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第438节(1 / 2)





  萧六小姐和郑太太忙点点头。

  却见一名男青年略带激动地站出来,“萧遥,原来你竟认识郑太太并萧六小姐的么?”

  萧遥见是留美的同学,当下笑道,“原先不认识,可方才得张先生介绍,便认识了。我离家几年,心中思念家人,便先走一步了。”

  和萧六小姐一行人分别之后,萧遥和张瑞往外走。

  张瑞担心地道,“萧遥,你方才应该忍一时之气的。如今得罪了东瀛人,我怕他们要来找你寻仇。”

  伯瑞忙点头,“正是如此。”

  萧遥道,“我已忍让了足足六天,踏入自家国土,哪里还能忍得住?不过你们放心,他们如今和美国争夺在华利益,又要掩盖一战时对华国露骨的侵略野心,正实行“和平的”、“经济的”币原外交,想必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以至前功尽弃的。”

  说完见张瑞还待再说,忙转移了话题,“倒是你,不是在北平任职么?怎地到这里来了?”

  张瑞笑道,“正好来此处访友,得知你回来,便顺便过来接了。”

  伯瑞在旁听了,在心里纠正,哪里是顺便,分明是特意过来接萧遥的。

  这般想着,目光落在萧遥的脸蛋上,再想起她的才气,心跳漏了一拍,暗道,若是我,我亦要特意来见她一面的。她如此美好,才貌皆顶级,便是不能长相厮守,见一面也是极好的。

  再思及张瑞原先的痴心,不由得感叹,原来,并非张瑞不注重样貌,而是萧遥的相貌已是顶级,再配上那般的才气和武力值,的确值得天下男子思之若狂寤寐思服,张瑞那般,并不奇怪。

  萧遥本来是想和两人吃一顿饭才回家的,但因刚才得罪了东瀛人,须回去拿笔写一篇文章,于明日控诉东瀛人的恶行,因此由两人送到家中,又表了长途旅行疲惫,不好招待的歉意,就与两人分开了。

  隔几年再度相见,萧遥并家里人好一番激动,说了好些话,又吃了面洗漱,才开始坐在桌子前,开始拿笔埋头写了起来。

  这次她写的,不是小说,而是犀利的评论,但这非她素日的风格,所以写起来,颇为费力气。

  却说郑太太在目送萧遥离开之后,和萧六小姐带她们要接的徐先生去吃饭。

  吃着饭,萧六小姐见四年前对自己十分倾慕的徐先生再看自己,已无曾经的情义,再一想他先前看萧遥的眼神,心中越发不舒服,就问,“你和萧遥,是留美的同学么?”

  一直若有所思的郑太太忽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萧六小姐第一次看到郑太太如此失礼,很是吃惊,忙冲徐先生歉意地笑笑,又暗中扯了扯郑太太。

  郑太太抚了抚急跳的心脏,看向徐先生,“你说的那个名字,是萧遥么?”

  徐先生点头,“正是萧遥。”说完,目光闪过倾慕。

  郑太太脸上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看向萧六小姐,“你那位七妹的名讳,竟与逍遥客一模一样。”

  这下轮到萧六小姐失态了,她直接将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你说什么?”说完反应过来这般问,容易暴露自己连亲妹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当下忙改口,“的确一样。”

  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了。

  郑太太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诉她,那名逍遥客,极有可能是萧家那个失踪了的萧七!

  只是,她们真的会是一个人么?

  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目不识丁的山村少女,一个留美的留学生,应该是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同名同姓人士才是。

  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同时想到这一点,心中的惊愕退去,又重新变得礼仪十足。

  只是郑太太终究不放心,问对面的徐先生,“那位萧遥女士,故乡是哪里?”

  徐先生摇头,“这倒不知,只知道她住魔都。”

  萧六小姐追问,“那你知道她家里有哪些人么?”

  “亦不曾问。”徐先生道。

  郑太太算了一下萧遥离开郑家的日子,问,“萧遥成绩如何?”

  徐先生满脸倾慕,“门门优秀,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留学生之一。”

  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听了,再次放下心来。

  她们认识的萧遥,是个目不识丁之人,便是后来离开郑家发奋图强,也不能有那般优秀的成绩。

  想必,只是同名同姓之人罢了。

  徐先生提起萧遥,不免担心她会被东瀛人报复,便道,“你们可认识政府的人?萧遥打田中二人,实是忍无可忍之故,只是如今东瀛势力大,我怕她要受委屈。”

  萧六小姐并郑太太同时摇头,“并不曾认识。”

  萧六小姐又加了一句,“萧遥的气性也委实大了些,已经忍让多日,眼见踏足国土,即将分开,为何不能继续忍让,避过这样祸事?”

  徐先生沉下俊脸,“这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东瀛人的错,怎地却怪萧遥不忍让?但凡一个女子,必然不喜欢叫人强迫纠缠,何况萧遥已被折磨多日?她忍无可忍,何错之有?”

  说完用“我看错你了”的目光看向萧六小姐。

  萧六小姐被气了个倒仰,又暗恨男人果然都是负心薄幸之人。

  才几年功夫,就从倾慕她变为倾慕萧遥了,不但如此,还对她横眉怒目!

  当下冷笑,“如今国家亦在忍一时之气,萧遥如何忍不得?”

  徐先生气得霍然起立,“不想你口中竟能说出这些话?倒是我当年看错了你。国家无奈之下被殖民,被别国军舰进入内河,铁路矿产亦被掌控,这般的屈辱,能是拿来这般类比争吵的么?”

  说完拂袖而去。

  萧六小姐惊呆了,看着徐先生走远的背影,听着身旁人的指指点点,眼眶一下子红了,泪珠不住地从眼睛中滚落,委屈道,“我如何是那个意思?他冤枉了我!”

  郑太太见萧六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脸,心中不管是如何想的,面上都带了怜惜关心之意,好一顿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