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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棺材藏人





  一行人骑马从谷南四道的东北角门儿逃了出来。

  赵涟的母亲被赵涟背在背上,一人双骑骑在温景胜的马上,温景胜和另一个护卫双人一骑,趁着这朦朦月色向着丛林深处进发。

  赵凌波骑在马上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怀疑这一切背后都是谁。这个禅愿,作为大相国寺的知客对于清河王府的恨意非常的明显。那最后出现的官兵又是谁派的?还有最后出现的那个将军似乎有些熟悉的样子。就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要知道如果自己私自出京的情况被人知道了,确实也是个麻烦事,但这事情明显有人在背后有人遮掩。那帮忙遮掩的又是谁呢?

  “差不多了,就在这里吧”骑在马上还在思考这些问题的赵凌波听到温景胜提醒道。

  这时候一行人走到了山林深处的一片谷地的湖边。

  这片湖泊在那月牙的照应下,湖面泛起了层层的波光。就在湖边的一片空地上赵夫人的遗体被放置在了地上,赵涟则在一旁看着赵夫人发呆。

  而清河王府的护卫则自发的开始寻找松树,搭建一个适合赵夫人的平台。

  赵凌波已经把赵涟一家和清河王府的关系说了出来,作为清河王的护卫自然把赵夫人自己人的身份认下来。除了是可怜赵涟一个孤女之外,更是为了王府的前辈,战场的同胞送上最后一程。

  因此上这次安葬容不得半点马虎,即使是在这荒郊野岭之外,但赵夫人这半辈子戎马生涯的女子,也是值得敬重的。

  赵凌波随着一同进入了丛林,看看能否寻找到一些花来做祭品。

  一行人除了带着行李马匹,并不敢在谷南四道长时间的停留因此上能够祭拜的香炉都没有,是在略有些单薄了。

  就在赵凌波用心寻找的时候,就看到远处灯球火把,远远的有一队人马从丛林的小路上走过。

  只见这队人马身穿一身白色的孝袍子,抬着一口棺材急匆匆的向着前面走去,随行的都是一些壮年男子,身穿的样子应该是死者的儿孙。

  但这口棺材显得很是特别,因为竟然是一口全新的棺木。

  要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人家,如果家里有老人的也会在早年就准备下棺木,这群人采用了8人台的棺木,却是一口全新的棺木,确实有些奇怪。

  一行人也算是不少,但却是悄无声息的向前走着,前面的吹鼓手也没有按照规矩吹奏起来,似乎他们都非常的忙碌的向前赶路。

  赵凌波看到这出殡的队伍,心想这样的他们一定有蜡扦香火,如果能够跟他们商量一下,能够卖来一些也好在安葬赵夫人的时候好一些。

  因此上赵凌波谁也没告诉的就径直向那一队出殡的人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安静的送葬队伍里面响起了节奏奇怪的“咚咚咚……”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空旷的森林里显得异常的刺耳,这让赵凌波感觉头发跟都竖了起来。要知道一片荒郊野岭,一队死人棺木,现在棺木里面突然出声,怎么都觉得是在太恐怖了。

  赵凌波悄悄的停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只见那群人听到声音后停了下来。

  只见中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叫停了整个队伍,匆匆跑到棺木旁。

  这时候抬着棺木的8个壮汉,轻轻的把棺木放到地上,管家对着棺材盖一推。这个棺材盖竟然是可以打开的。

  里面躺着的没想到竟然有人躺在棺材里面,这不晦气吗?

  要知道大楚可没有吸血鬼这种躺在棺材里的生物和习俗。

  “这是走到哪里了?”棺材里躺着的老者,看着这四下的丛林,辨别着方向。

  “老爷,我们已经从谷南四道出来了。出来吃点东西吧。”管家模样的人把躺在棺材里面的老人搀扶出来。

  老人看着周围的只是默默的感叹“看来,天亮应该就能到了。”

  “希望这次诈死,能够让三皇子不在追究呀。”老人家扶着棺材,把管家送到手边的水袋拿了过来。

  竟然在这里听到了三皇子,这让赵凌波赶到这真的是一种缘分呀。

  “老爷,我们从京里逃出来这是为什么呀。”老管家在这个老爷身边,希望知道为什么自家老爷一个做生意的,怎么会得罪了三皇子。

  “说不得,说不得呀。”老人还算收口如瓶,倒也是没有透露什么。

  就在赵凌波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响箭,一下子就穿透了老者的咽喉。这时候就在赵凌波藏身的山林对面,一大群人冲了出来。

  只见这群人都身穿夜行衣,脸上蒙着面,在月色里是在无法区分是什么来头。

  赵凌波被吓到只得躲在大石头后面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就在赵凌波觉得老者的送葬人群要完蛋的时候,只见这群人竟然都从各自的孝袍子下面漏出了兵刃。

  双方人马就在赵凌波的眼前搏杀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来老者的这群送葬的队伍也算是训练有素,但可能就是那一下的大意,老者就命丧黄泉了。

  但老者作为一个富商却因为得罪三皇子不得不诈死瞒名,这件事情难免让赵凌波想到了迟迟没有消息的古董一案。

  这老者一死,线索也就断了。

  就在赵凌波不知道该如何在这打斗中脱身的时候,远处谷南四道的方向突然灯火通明。

  明显是一队官兵奔着打斗的方向过来,这群正在打斗的双方,眼见官兵就要赶到。

  黑衣人方面,领头的黑衣人呼唤道扯呼,让人马退出战场。

  而送葬的队伍,则因为准备不足被杀的死伤了大半,就是活下来的大多数也是在素白的孝袍子上留下了斑斑的血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还是与他对战的黑衣人的血迹。

  这时候,官兵赶到,就是白天在谷南四道出现的那些人,为首的还是那个盔甲敷面的将军。

  “谁让你们偷偷溜走的。”为首的将军明显有些焦躁了,他冲着活下来的管家就大喊道。

  “你要知道这次布局上面花了多大的功夫,就因为你们……”他显然对于这个送葬的队伍擅自行动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