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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我靠种男友发家[种田]完结+番外_分节阅





  他今天忙了一天,又干了体力活,到这个点也着实困了。

  这一觉许鲸特定没有定闹钟,就想多睡一会儿,睡到自然醒,免得醒着还得担心齐云至那边的状况。奈何长期的生物钟顽强地发挥着作用,早上八点不到,他就睁开了眼睛,并且再也睡不着。

  许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想起床。就算起了床,他也不好去哪里,在这里他人生地不熟,出去瞎逛的话,万一齐云至过来找他,许鲸又怕两人会错过。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九点多,许鲸洗漱完,去随身灵田里看嫣青草生长的状况。

  种子昨天晚上才播下去,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许鲸睁大眼睛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什么,只能丧气地回到了现实空间。

  民宿会供应早餐,不过要另外花钱,许鲸下去买了一份,还多买了几个馒头,打算当午餐。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许鲸看了两本书,将守望号商城里的东西来回翻了几遍,再抬头才下午四点多。他又下去买了几个馒头的晚餐,然后回来草草吃完,洗漱好了继续上床睡觉。

  好在他年纪还小,正是渴睡的时候,爬上床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三天许鲸依旧在民宿里过了一天,他已经有些焦虑,倒不是怀疑齐云至骗他,而是担心齐云至那边出了什么事。他心神不定地下去前台多缴了两天的费,原来只定了三天,现在他打算再待两天看看。

  要是五天过完齐云至还不来找他,他就得想办法去疗养院看一看齐云至那边是什么状况。

  前台还是那个前台,见他脸色不好,已经和他混得比较熟的小金问:“小弟弟,你来这边是探亲还是访友。要么来旅游?我看你经常一个人闷在房里,也不出去走走?”

  “我约了个朋友。”许鲸勉强笑笑,朝她打听不远处的疗养院,“听说我们这边有个有名的疗养院?”

  “是啊,离得挺近的。”小金随口道:“不过那里收费特别贵,能住进那里的都是大人物,权钱缺一不可。你朋友住哪里?要不要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谢谢,我朋友家里有点事,过两天他就来找我了。”

  小金打量许鲸苍白的脸,道:“那就好,有什么也可以找我们帮忙。”

  许鲸礼貌地朝她笑笑,又回了房间。

  灵田里的嫣青草已经发芽了,不过还不明显,只是黑色的种子边缘露出一条白色的细缝,假以时日,这片白色才会变成绿色,进而成长起来。

  许鲸把早准备在一旁的土撒在田畦里,将准备发芽的种子一一盖上,又再次浇了点掺了灵肥水的水。他对这片嫣青草很上心,侍弄得也很细致。

  他迫切地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免得在漫长的等待中把自己心态弄崩。

  时间第五天民宿的工作人员觉得有点奇怪,这么小的一个少年,来他们这种收费不低的民宿里住,一住还住五天。在这期间足不出户,连饭都不怎么出来吃,只是买几个馒头对付,怎么看都有点不对。

  打扫的阿姨悄悄八卦道:“你们不知道,那孩子的行李也非常少,只有两套衣服。除了这个之外,基本没什么。你们说这孩子会不会是背着家里人离家出走,才会躲在我们民宿里,连门都不敢出?”

  “哎,有可能我们得多关注一下失踪儿童的消息了。曹姐,要不要跟警方那边报备一声?”

  “还是别报吧。”曹姐犹豫了下,“我们要尊重客人的隐私,小金,你多看看失踪儿童或少年的信息就行,要是有对的上号的,你立刻告诉我。”

  “你放心,我知道。”

  打扫的阿姨叹气道:“眼看就要过年了,这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也叫人挺不忍心的。”

  前台小金小声说:“听说是约了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朋友,家里知不知道?要是我弟弟这样,我非得担心死不可。”

  “这你别在客人面前露出来。”曹姐叮嘱,“这年纪的孩子正是任性的时候,大家多上点心,别的还好说,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小金和打扫的阿姨赶忙应了。

  许鲸不知道民宿的工作人员正在背后议论他,从第三天下午开始,他越来越焦躁。连续两天傍晚都跑去疗养院外面等。

  疗养院与大路隔着一条宽阔的河,河边还有带刺的篱笆,唯一一座桥直通保安亭,保安亭外面站着几个身姿笔挺的保安,外面人靠近一点都要出示证件。

  许鲸只知道他齐大哥叫齐云至,家里有个身体不大好的爷爷,有伯伯,也有叔叔,还有几个关系平平的堂兄弟姐妹。这点消息完全不足以让他跟齐云至联系上,更无法让他混进去。

  他每次隔着河看疗养院都不敢看太久,既怕里面的保安发现他的异状,引起误会,也怕他出来太久,齐云至正好从另一条路绕至民宿,两人完美错过。

  许鲸活了两辈子,从没这么焦心的时候,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糟糕透了。

  等到第五天晚上,许鲸早早爬上床,带着焦虑入睡,他心里暗暗决定,明天一早就去疗养院那边打听。他有身份证,要是情况允许的话,他可以恳求一下那些保安让他进去。

  再不济,他也可以请那些保安问问齐家人,齐云至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省得他白在这里担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许鲸忽然被一阵敲门声从混乱的梦境中惊醒。他的心砰砰跳着,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来,窗户外面已经完全黑下去了,只有暗淡的路灯灯光。

  许鲸按开床头灯开关,哑着声音问:“谁啊。”

  “小禾,是我。”外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