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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1 / 2)





  眨了眨眼, 眼睛绕着天花板一圈。

  她看到一张张俯下的面孔,以居高临下之姿,表情愉悦, 再侧过脸去,林馥蓁看到那张黑桃k,意大利君主也躺在地上, 这次凝望远方的目光变成凝望天花板。

  去接纸牌时, 那声“小画眉”言犹在耳。

  明白了,再明白不过。

  闭上眼睛,恨不得把牙齿咬碎,握紧拳头。

  雨点般的拳头朝着连嘉澍的脸, 额头, 头部, 肩膀……但凡能够得到的都绝对不能放过。

  有一百下了没有?有没有把这张脸打成猪头了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睁开眼睛, 她没能把那张脸揍成猪头。

  那张脸在笑, 笑得很傻气。

  傻傻笑着, 傻傻的看着她。

  他这是被打傻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应该可以更傻一点。

  这次,两只手全部用上。

  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连嘉澍这个混蛋,连嘉澍去死吧。

  直到手臂再也挥不动了。

  聚神去看。

  笑得更傻了,笑得像他昔日曾经嘲笑的傻气青年们“只不过被女孩子亲了一口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吗?嗯,我猜,那是一名表演型人格患者”。

  这回,他自己也患上表演型人格了吧?那笑容碍眼得很!

  偏偏——

  “小画眉。”

  心里大叫:闭嘴,闭嘴!

  “小画眉,我把你的嘴唇吻肿了。”

  心里大叫:连嘉澍去死,连嘉澍快去死!

  “我不仅把你的嘴唇吻肿了,还是把你按在沙发上狠狠吻,不,不对,是在地毯上,小画眉,我把你按在地毯上狠狠吻你的嘴唇了。”

  呵——

  手没有力气了,还有头部呢。

  卯足力气,手掌撑在地板上,以鱼跃方式,头狠狠朝那个额头顶去。

  “砰——”一声。

  乘着连嘉澍吃痛,狠狠推开他从地上快速起身,直挺挺站着看着连嘉澍,就恨不得从胸腔处的怒火能以眼神传达,再与喷火龙形式烧死他,不,怎么也得两个人一起死。

  施施然从地上站起来,连嘉澍朝他的朋友们举手,说:“是的,我犯规了。”

  说完,径直朝放酒的地方走去,打开皮夹,笑和他朋友们说我平常不怎么带现金,巧的是,我现在皮夹刚好有五万欧现金。

  现场哗然,其中一位还在连嘉澍把五万欧放进小箱子时过来和他击掌。

  放完钞票,接下来就是罚酒了。

  三大杯,一丁点都没少。

  连嘉澍把酒都喝光了,品酒师揭开橡木桶,酒香浓郁,像一缕缕幽魂。

  这些未来的亿万富翁们一个个笑得像被上了发条,女人们更是花枝乱颤,佣人站在橡木桶旁边手捧银盘,银盘上放着美轮美奂的青花瓷器,品酒师在卖弄一番才艺后,以一种十分装蒜的表情把白葡萄酒倒进青花瓷里。

  为什么要用青花瓷器呢,因为白色葡萄酒名字就叫做长相思。

  青花瓷配长相思,多么地有意境啊。

  走了过去,从佣人手中一把夺过青花瓷,仰起头,长相思这会和白开水毫无差别,把那见鬼的“长相思”统统倒进肚子里。

  她也得罚,二十五岁的女人被前未婚夫吻得像小姑娘一般晕头转向,柯鈤要是知道非气坏不可。

  喝完,高高举起青花瓷,目光狠狠落在连嘉澍脸上,用尽全部力气。

  瓷器炸开的声响把男人们女人们都弄懵了,那姑娘可真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真让人倒胃口。

  更加倒胃口的还在后面呢,把站在橡木蹲发呆的品酒师拉了下来,自己取而代之,在众目睽睽下往装满长相思的宝贝儿大大吐了一口口水。

  呼出一口气,脚步快速朝着门口,身体刚刚越过门线,迎面而来的夜风把林馥蓁激得泪水连连,她的外套就放在品酒坊里。

  品酒坊和住处隔着小片葡萄园,脚刚踩在葡萄园,就被强行拥进一个怀抱里。

  这个晚上所摄入的酒精份量在风的催生下开始吞噬着她的思绪,从一缕到十缕,从十缕到一百缕再到千缕万缕。

  最后的一缕思绪抓住那道熟悉的声线。

  熟悉的声线在她耳畔:“林馥蓁,迟早会发生的,这一分钟不发生下一分钟也会发生;今天没发生明天也会发生;明天没有发生后天也会想方设法让它发生。”

  “要把小画眉的嘴唇吻肿,不仅要把小画眉的嘴唇吻肿,还要把小画眉按在沙发上草地上地毯上吻得她昏头转向;吻得她神魂颠倒;吻得让她记不起关于柯鈤的所有一切,每天每天从一睁开眼睛到合上眼睛这个念头都在折磨着我,看看,她每天在我面前瞎晃,她撅起嘴唇呼呼大睡的样子分明是在邀请我,她早餐时嘴角挂这牛奶泡沫却浑然不知,这是吻她的好机会,又,又在咬嘴唇了,天知道她在咬嘴唇时有多么的勾人,这足以让刚刚起床的男人支起帐篷。不不,不能再往这个方面想了,先想方设法吻到她。”